第(2/3)页 邢野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侧,然后上移,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耳垂。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未消的占有欲,低声问: “好玩儿吗?” 耳垂传来的细微刺痛让书仪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: “唔……” 她缓了几口气,侧过头,对上他深邃的眼眸,才终于哑声开口: “你……最好玩儿!” 听到这个答案,邢野眼底最后一点暗涌的波澜才彻底平息,被餍足的、近乎愉悦的暗光取代。 他低笑一声,将人打横抱起,走进了与办公室相连的私人休息室。 * 探视室的玻璃冰冷刺骨。 段意雪穿着统一的囚服,素面朝天,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枯燥地扎在脑后。 她看着玻璃外形容憔悴、不断抹泪的母亲安晴,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。 “小雪,妈妈对不起你,是妈妈害了你……” 安晴的哭诉隔着话筒传来,模糊不清。 段意雪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只拉动僵硬的肌肉。 她想起自己最后歇斯底里对邢野的诅咒,想起书仪洞悉一切的眼神。 什么系统,什么气运,什么争抢,都成了镜花水月。 “妈,别来了。” 她转身,在狱警的示意下,走向长长的、光线昏暗的走廊。 背影单薄。 她的战场,她的野心,她穷尽一生想证明的“不比书仪差”,最终都锁在了这方寸之地。 * 奥城,某豪华赌场的VIP室,烟雾缭绕。 段磊双眼赤红,死死盯着荷官手下翻开的最后一张牌。 黑桃K。 他的牌面,全盘皆输。 “段先生,您今晚的额度,已经用尽了。” 穿着得体的经理语气礼貌而疏离,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安。 段磊瘫在丝绒座椅上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 短短几个月,他从京市来的“董事长”,变成了赌场流水席上又一个输光家底的赌徒。 别墅、车、最后的存款…… 第(2/3)页